[夢間集][歸一x秋水]思慕卻解不得(限)

秋水遠遠就發現歸一的氣息紊亂,穿過好幾層林子才找到人。
聽聞歸一中了凶險的春毒,秋水幾乎是腳不沾地地趕來。
其他師兄弟不曉得,但在江湖行走多年的他怎會不知,歸一師弟武功高強、內力深厚,尋常毒物入體,調息靜養即無礙,再嚴重些的內力驅毒也就是了,但此次鬧得歸一不得不避入深林……
怕是情況不妙,連內力也沒有辦法了。

此時歸一倚在樹下,面上潮紅,神情焦躁。
他渾身燥熱不已,脖頸、胸腹乃至更為隱私之處無一不燙人,潮熱的渴望從他體內源源不絕地滾上來,不只身下脹疼,光是衣物的摩擦就讓他難以忍受,光是忍住不失態就要花盡他全身氣力。
意識到響動時他勉強抬眼,秋水師兄已然在他面前,眉宇間滿是擔心。
秋水師兄啊……待教內師兄弟總是親和,溫雅又清俊,是他敬重也……絕對不願意傷害的前輩,是放在心裡珍而重之的人。

「師兄不該來。」被欲望折磨的歸一聲音透著壓抑。
「這春毒毒性霸道,若不得解,你……?」
秋水在他旁邊半跪下來,滿眼憂慮地盯著他,眼底那汪燦欄而秀雅的藍讓他好想親近。
「無性命之憂,」歸一閉上眼不敢再看,「可武功,就全廢了。」
「所以你才在這兒?」秋水三言兩語就明白對方在武功盡廢和師門禁忌間拉鋸,「寧願拖著?」
「此毒並非……並非洩身即解,必須與人……」歸一艱難地吐出幾句,「師兄快請回吧。」
「回去,那之後呢?看你武功盡失後終日鬱鬱寡歡麼?」秋水好看的眉皺了起來,當著歸一的面卸掉了腰帶。
「師兄……!」歸一慌忙舉起手扯住他。
「聽話,」秋水握緊他扣在自己手腕的手,「現在沒有比保你更重要的了,聽話。」

歸一和他僵持了兩個呼吸,然後用力一帶把人擁入懷裡。
他不敢去看秋水的表情,只得緊抱著對方,雙手隔著衣物在秋水的背後攏著,生澀地由著本能亂親一陣,秋水略涼的體溫讓他渾身熱度稍稍緩解,但身下那處的脹痛感絲毫未減。

他手還僵在秋水腰際,慾望洶湧得很,他卻有些猶豫,這手若再往下挪……他可能就停不了了。
然而他的秋水師兄環過他的頸子,湊過來溫柔地吻他,「怎麼停了?師弟莫不是要我自行動手吧?」
被這麼熱情地邀請,他說什麼也忍不住了,大著膽子貼著對方身後,從腰骨向下摸,觸手就是一片柔軟,撩開外罩的袍子向裡面摸,沒了腰帶固定的褲頭只在裏頭繫著鬆鬆的結,歸一長指一抽,那僅剩的固定也給解開了。

長褲一褪,秋水下身的遮蔽僅止於寬鬆的外袍,薄薄的料子隆起了一處,無比勾人。
「秋水師兄……」歸一輕喚,一手攏著對方的外袍觸摸秋水已經半硬的性器,另一手則繞在他身後抵著幽穴緊閉的入口揉按不已。
秋水的額頭枕在他左肩,順從地任他擺弄,長指戳入秘處時細細地喘了一下。
不多時,秋水原本緊閉的後穴已被歸一掏得柔軟,被春毒折磨的歸一幾乎無法再忍,扶著陽物一刻不停地擠進去。
「啊、啊啊……」大約是疼得厲害,秋水抖得哆哆嗦嗦的。

歸一碎吻著他的頸側,偶爾舔弄偶爾輕咬,希望能稍微減少師兄的疼痛。可被柔軟潮熱的隱處包裹的感受太過美好,只要那身下緊箍著他的腸肉稍稍放鬆了一點,他就再擠進些許,用硬熱的物事侵入對方體內,光是嵌在那些緊纏著他的媚肉中就讓他幾乎發狂,更別說秋水耐不住時想躲,那種若有若無的摩擦讓他理智消磨得更厲害。

好不容易頂到底,他卻也沒能耐再停著等師兄適應了,他頂在最深處,幾乎是貼著秋水的臀部微微震動,對方疼痛的嘶聲少了,倒是多了幾分隱忍的喘息。

他試著退出一點,秋水還是抖,對方眼角泛紅,噙著淚抓著他的袍角,撩得他心底急火更勝,他捏著師兄白細柔軟的腿肉開始抽送,每當他離開時那深穴的通道都緊閉起來,可他往內肏的時候那些媚肉卻又羞怯地分開,不若剛頂進來的時候,穴裡越來越軟,秋水的哭音也都變了樣,彷彿是被他燙熱的陽物取悅了。

這念頭一閃過,他重重地往裏頭撞,激得秋水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。
那呻吟太過誘人,彷彿鼓勵著他,歸一忘情地盡根拔出又猛地插入,那陽物總是一插到底,囊袋拍在秋水的臀肉上,肢體碰撞的煽情聲音漸大了起來。

「哎……啊嗯、啊……」秋水也留意到那羞人的聲音,聽著卻教人心旌搖曳,「緩緩……師弟緩緩……」
「疼?」
「不是……」
「師兄可是害臊?」歸一靠過來親吻他的嘴角,「不是師兄的錯,都怪歸一。」
「……」秋水面色潮紅地別過頭,自己被師弟肏卻忍不住叫得那樣浪,簡直不成體統……
「師兄是憐惜歸一才捨身相救,」他的聲音微微地啞,眼神火熱卻無比溫情,「若能讓師兄助我的過程少些痛苦,再好不過。」

感受到秋水略略放鬆下來,連緊繃著半跪的腿都軟了幾分,歸一把人緊緊抱在懷裡,一下下頂上去,對方的陽物也抵在自己下腹來回摩擦,隨著抽送的節奏往他身上頂。
他的師兄被快感折磨得要命,又不願自己動手,歸一低聲一句冒犯了,便圈起秋水的性器,用微有薄繭的手指服侍對方。

「哈啊……你怎麼……」
秋水眼底那汪藍被欲望沖刷得不行,眼角的淚都不住流下來了,這樣的秋水太過誘人,甜甜軟軟的,和平常很不一樣,像是……像是這時候提出什麼要求他都不會拒絕的樣子。

那模樣勾得歸一忍不住說出心底話,他幾乎是貼著秋水的雙唇剖白心跡:「師兄可知道……我對您心悅已久?」
「──!」
歸一怎麼也沒想到他的秋水師兄會就這麼去了──秋水狠狠抱緊他,在他懷裡一波一波抖著出精,緊緻的肉穴隨之絞緊,猝不及防地讓他一併繳械。

 

一回方歇。
秋水在短暫地脫力之後半跪起來想走,歸一卻抓著他的臂膀。
「好了,眼下場合不宜拉扯。」秋水罕見地有些不自在。
「師兄……沒有什麼要說?」
「這……」秋水有些心煩地想掙開箝制,哪裡知道嵌在體內的東西很快又硬了,「怎麼還……不是解了麼?」
「春毒解得,思慕卻解不得啊。」歸一在他耳邊輕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