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湛系列]失誤(限)

「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們族神巫的失誤就要我讓你上嗎?」

「我們的確很抱歉,可是、可是這是最沒副作用的解決辦法了……」

湛的目光森冷,重重放下酒杯,頭頂多出的一對耳朵煩躁地向後壓,「那我為什麼要同意?」

「這是轉換成獸人的術法啊大人!要是不處理的話後天您就會被迫變換種族了!」

「……」

湛滿肚子火地看著眼前立著絨毛耳朵的雪狼青年,對方客氣得要死但身型壓迫得要命,生生比他高出一個頭,又拖著一把蓬鬆的尾巴,一點都不像可以管事的樣子。

「想解決問題卻不推個說話有力的人來負責,雪狼一族的誠意算什麼?」當湛發現自己想用齜牙裂嘴表達憤怒的時候就更生氣了。

「呃、我是族長的繼承人……那個,真的請您……委屈一下了。」

於是湛躺在床上的時候僵硬得像一條死魚。

然後那條雪狼顯然對死魚頗感興趣。

不知道是出於禮貌還是歉意,雪狼的動作溫和至極──傳說他們好像很護短的──他小心翼翼地脫下湛的褲子,低下頭舔拭著湛的分身。

「還可以嗎?」

湛的情緒相當惡劣,但這不妨礙他的官能感受,溫熱溼軟的長舌一次次刮過他的下身,很快就起了反應,但他一點都不想回應那個伏在他下身的人。

在湛眼裡,那個頭髮皮膚一身白的傢伙看起來純潔得要命,他露出嫩紅色的舌頭舔弄自己的樣子又認真得不得了,雖然他不情不願而且本來就是對方那邊的錯,可是他還是覺得有那麼點……尷尬。

青年進一步吻上湛的前端,他一手扶著那處,一邊用嘴唇一下一下碰著,偶爾伸出舌頭輕輕舔過,同時撫摸著湛的大腿,從膝蓋附近畫著圓,一點一點接近腿根,他的指甲同樣輕輕刮著湛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。

湛沒說話,而那動作舒服得讓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。他不曾被這麼細緻地對待過,對方把他含進嘴裡,上下舔弄吸吮,顆粒明顯的舌頭滑過莖身,快感被他連續舔弄的動作全給勾了上來,他感覺得到自己的龜頭頂著對方上顎,又熱又軟的觸感讓他一陣激動。

青年斂著眼一臉溫順的樣子,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順服,尤其青年頂上的絨毛耳朵,讓他散發的情色感反差得更加明顯。

「接下來需要幫您擴張,」青年讓湛的分身從口中退出來,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一小罐東西,「請大人盡量張開腿,放鬆,可能會有點涼。」

青年先是忽然舔了湛的穴口一下,那裡受到刺激驀地收縮,青年又再次伸出舌頭,大面積地滑過所有皺摺,那種溼潤的刺激感讓湛差點合起雙腿,但被青年輕輕按住。

然後湛感到股間一陣冰涼,青年沾著潤滑的手指在他的後穴不斷打轉,潤滑液漸漸被染上體溫,而對方的長指也慢慢進入緊密的通道。

湛咬著嘴唇不想出聲,被開拓的異物感相當明顯,可是對方那一臉認真在努力不傷著他的樣子,讓他心中有滿滿的愧疚感。

隨著開拓的進展,湛後穴能夠容納的手指漸增,而那處也因為動作的進行而弄得濕漉漉的,「大人應該差不多了?」

「……嗯。」

雪狼青年這才起身除去衣物,湛首先看到那腹肌線條沒入褲頭,隨後對方褲子一脫,令他……呼吸一滯。

壯碩而飽滿的性器斜斜地昂揚著,湛幾乎可以看到那頂端的水光,那種充血的膚色讓那處看起來略紅,他對於這麼……健康而硬挺的東西即將進入自己體內感到擔憂。

青年欺身下來,舔吻湛的頸部和鎖骨,稍稍轉移了湛的注意力,而青年怒張的性器頂著他,漸漸埋入湛的體內。

「啊……啊……」碩大的部位把湛的身體撐開,壓迫感讓他不住低吟。

「大人,放鬆。」青年在湛的耳邊用氣音安撫,「您夾得太緊了,放鬆才不疼。」

身後的疼痛讓湛皺著眉頭,內壁抗拒著想要把巨物推出體外,但湛腿間忽然有個毛茸茸的觸感,他猛然一看,是雪狼的長尾巴。

「嗯──」那柔順的長尾巴在他腿間游移,輕輕地搔弄他的囊袋和莖身,對方也空出一隻手,在那處搓揉不已。

後穴的痛感似乎被稀釋了,對方扶著他的胯部慢慢地開始抽送,滑動之間湛咬著嘴唇,那種不適他還勘忍,就是後方塞著東西的感覺讓他無比介意。

摩擦之中的疼摻著一絲快感,湛不時發出淺淺的喘息,青年見他慢慢適應,大著膽子加快速度。

「啊嗯、嗯……」

動作一快湛就忍不住併起腿,沒想到這樣的姿勢讓後穴被塞滿的感覺更加明顯,那種偶然出現的快感卻更深刻而頻繁,青年索性抱著他的腿併起來,就著這個姿勢衝刺,「大人喜歡深一點的嗎?」

「才不……唔嗯嗯……」

「還是說重點不是深度,而是能夠一邊照顧到前面呢?」

青年把他的腿壓了壓,將腿根按到貼著他的下身,敏感的龜頭就這樣被埋在自己的腿間,這畫面對湛而言太過刺激,尤其身後的異樣快感更從後穴湧了上來,他紅著臉伸手胡亂抓著床單,青年忽然彎下腰來吻了他膝蓋,好像有什麼從那裡燃燒起來,他覺得整個身體都熱辣辣的。

「您要誠實些才好,讓您盡量地愉快,才能展現我們賠禮的誠意。」

「嗯!」

青年在他身體裡用力頂了一下,開始下一輪抽送。巨物無數次破開他的內壁,而在退出的時候腸肉又一再合起,每一次進出都是一陣狂潮,他覺得下身又痠又麻,可是與此同時快感也陣陣來襲,他幾乎不能思考,隨著對方的節奏沉浸在交歡的歡愉之中。

一片混亂中湛不小心摸到雪狼的尾巴,對方也同時抖了一下。

他一面享受下身近乎麻木的快意,一邊抓著節奏不輕不重地捏著對方的尾巴,青年似乎有些忍不住,在他身上打樁的動作更強更快了。

湛看著對方抿著嘴唇的樣子,似乎不再游刃有餘,這讓他心情忽然好了起來。

很好,這才是像要來道歉的樣子。

「咦?嗯嗯──」

雪狼似乎不太滿意他的行為,一下一下地用力插入,囊袋隨著進出在他身上拍打出聲音,巨物也重重輾磨他的內壁,裡面甚至脹得更大了,湛覺得有些無法承受。

「快要……呃嗯……」

那種熱切的快感把他逼到極限,被用力進入幾下之後他忍不住盡數釋放──

可是對方仍然不斷進出,失去了前方的快感之後,後穴被肏弄的感覺更加明顯,青年在他體內脹成不可想像的大小,湛哆嗦著要他停下,然而青年只是趴下來咬著他今天忽然出現的獸耳說:「大人……狼啊,在沒射之前是拔不出來的。」

湛沒想到獸耳竟然這麼敏感,對方呼吸的氣息吹在上面竟也是另一種快意,何況那身下的律動未曾停歇,只有一遍一遍更加強烈,他忍不住扭動身體逃避,可是那感覺彷彿像是讓巨大的物事在通道裡攪動、畫圓,反而把他激得更忍耐不住。

青年低聲笑了,滾在喉嚨的聲音有些迷人,微微揚起的嘴角讓湛能看到裡面的小虎牙。

然後青年忽然低了頭,往他的脖頸吻去,一路碎吻舔吮到胸前,他被撩撥得難以自制,幾聲悶哼從鼻尖溢出來,青年並沒有就此罷休,除了有一搭沒一搭的用粗糙的舌頭搔刮他的乳粒,還用他的小尖牙叼起脆弱的乳尖輕輕地磨,微微發疼的快感從那裡散開,湛被他擺弄得身體幾乎要彈起來,可惜這樣的反應只是把身體更往人家嘴邊送。

青年把他的胸口舔得濕漉漉的,用某種沉醉的表情看著他,他有點心驚,卻覺得對方有一種讓人難以抵抗的魅力。

他還來不及細想,青年就跪立起來分開他的雙腿,在他身上展開一連串的馳騁衝刺,他不由得呻吟連連,對方的胯部用力地撞在他的臀部上,肌膚撞擊的聲響異常情色,他甚至覺得自己快要被搗穿!

在幾下又深又快的撞擊之後,幾股熱液連連被灌進他體內,猛然衝擊著脆弱的腸壁,原本已被塞滿的內穴被填得更加滿當,在青年退出來的時候甚至發出類似破真空的一聲「啵」。

完事之後,雪狼青年又恢復成那個純真有禮的使者,一臉正派地幫他清洗身體處理後續,「這樣,您晚上應該就會恢復了。」

「是嗎?」

「是的,您若想摸尾巴,可以摸摸您自己的。」青年同時衝了一瓢水到湛的狼尾上,那感覺讓湛從尾巴尖沿著脊椎瞬間酥麻到後頸。

「不、不必了……」

「很高興我們達成共識。」

雪狼青年微笑著幫他梳洗完畢,仔細地整理衣裝和付完旅館房錢。

最後還向他鞠躬說完:「今天冒犯了大人,不好意思。」

這才正重地告辭。

湛偶爾想起來的時候,會覺得這次的經驗也不算太壞。

因禍得福大概就是這麼說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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